梅子,河北省美术家协会会员,河北省燕赵诗书画院院士,联合国人道主义援助会中国河北分会艺术委员会名誉主席,中国国际国内公共关系协会会员、中国诗歌协会会员、中国散文学会会员,河北省国际国内公共关系协会常务副秘书长,河北省散文学会副秘书长,河北作家协会会员。多年从事新闻媒体工作以及文学创作和书画研究,现为《公关世界》杂志主编。
自幼爱好文学、书画艺术,中国德善美艺术家。梅花的花语为“坚强,忠贞,高雅”。梅子画梅,缘于对梅的情有独钟。梅花在百花凋零的严冬迎着寒风昂然盛开,有着不屈不挠、不畏严寒的气节和傲骨。哪怕其生长环境恶劣,但依然坚强、快乐地绽放。梅子画梅,正因了梅花自身高洁凌然、开拓进取,迎接希望的无畏精神与乐观性格。
不可错过的那枝梅
风飞扬
初识梅子,她是诗人,笑语吟吟,神思灵动。散文写得也好,漫卷风物,那气象,脱了小女子的牵绊,细腻里有沉淀,是一壶荷叶上的露珠煮成的茶,芬芳里沾着烟火,却又分明出尘。
再遇时她是杂志主编,利落洒然,柔弱里积蓄的力量,也有火焰的一面,可烧瓷可铸金,低下眉来,温温地守着慢炖的汤,旁边是刚出窑的杯盏。后来是她的小说发布会,剪了短发的她忽然没了年龄,每次出场都不失优雅,给别人的总是震撼。
所以又一次偶遇,她说最近一直刻苦画画,我一点都不惊讶。
转身去看她的画,也是意料之中的梅花。她画梅,是注定的,不是她名字里的梅,而是她生命里的一段香。
她说只是因为不舍,青春的记忆里,比诗歌更早的季节,绘画就是一个梦想灿烂的开端。
人生里一份由衷的喜爱,怎样都不能轻易辜负了。那个年少春衫时的愿望,是心里许给自己的诺言,一直离血脉不远,这细心呵护的馨香一瓣,到了季节,便要清宁地盛开,以她的温婉多情,执着与勇敢,与这尘世芳华,一恋再恋。
与梅子并非十分熟稔,却是刚刚好的距离,如七分满的老白茶,看得到颜色和香气,端起时,稳稳地贴着暖意。
此时小寒刚过,一候梅花,我就伴着这样的茗烟品她的画。历史深处,画家笔下的傲雪红梅,已在聚珍阁的堂屋里挂了上千年,而现在,我把所有古往今来的墨梅图统统遗忘,只有面前的梅花,开百花之先,独天下之春,或妖娆,或清雅。
梅花是不合群的,春在它眼里也成了无趣,就是这份不俗,自古文人墨客爱来爱去,爱成了牵挂。梅子也是。在她的画里,我看得到万般深情款款而来,月上寒霜,崖下冰雪,自顾自地开着,寻的人来寻,赏的人来赏,它不理其他。
梅子构图萧逸,以形写神,简单心思三两枝,悄生生地凛冽着,什么万树寒天色,她就是简单的画梅人,画纯粹的梅花,浅浅的留白许是一线,许是多半副画卷,也全是她心里的表达,徐徐的白宣铺就,浓浓的墨色研开,花开有期,转瞬又是一个轮回,那韵味无声无息,聊赠一枝春,总是满心满眼的好。
看梅子的梅花,心里有梅就对了,其他的皆可不顾,她的独特就在于此,古人给了梅花精神和象征,一一想来都有些刚烈,索性把这些枷锁都去掉了,梅子懂得,古寺边的梅花在晨钟暮鼓里,早已修炼成了一颗素心,不动声色,却是更加包容了。
梅子拈花微笑,玉笛三弄,水瘦山寒阳光淡薄的冬季,她用一滴墨就能把光阴洞穿,为流年,临一抹花开的嫣然。
落梅为念,这样的梅花,必是借了林和靖的一点诗魂,杜甫的一点月魄,对酒是歌,对对红尘倦客是知己红颜,清瘦明丽,恰似她。
如今俗世喧哗,隔尘的梅花飘渺若归鸿,越来越难觅芳踪了,好在梅子心无旁鹫,肯眷顾着它。
遥想彼时卷轴里冰封琉璃,一枝寒梅疏影横斜,等着风雪夜归人寻来的脚步。驻足而立,隐约是那个如梅般的女子,衣袖回风,暗香浮动,眉目青山秀水,轮廓分明如画,苍枝繁花的光影里,她神情专注,人明如珠,晕染得画里画外,尽得风情。
人生胜景里,梅记载着久远。
执笔是她,落了墨,分明也是她。 |